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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的就是老爷子这句话。
“我想让您帮我推荐一下。”
“噢？”
“这不是要开大会了嘛，如果与会代表穿着咱设计的套装，您觉得怎么样？”
老爷子盯着他，“你怎么知道要开大会？”
“猜的，每年不都是差不多的时间嘛。”
他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。
只不过那个年代，老百姓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，只顾着自己的小家，不关注与本身无关的事情。
老爷子沉思，没说话。
李诚然凑过来说道：“爷爷，这又不是违反原则的事情，您说句话的事儿。咱不用他们掏钱，免费行吧？”
“对，算赞助。”陆川接口道。
“不要钱像什么话！又不是没有那个钱！”
这个时候确实不兴那些以赞助名义提供的各种免费福利。
“嗯，衣服还凑合，没有女同志的也不行。”
陆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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